然而任是什么样的戏文,也须写不出剧匮这两个字,写不出他的人生。
黑棋里的声音终于沉下了,仿佛坠入深海:“……等什么?”
剧匮抬起头来,望着凉亭外的天空,眺望着,眺望着,直至高天深处忽然出现一个黑点,越来越近,越来越清晰,清晰地体现出一个人形……
砰!
一位戴礼冠、穿礼服,斯斯文文,腰悬一枚苍璧的儒生,从天而降,落在了亭中。
其声清越,竟如鸣歌:“书山客,学海翁,来时路,去时人。世间无礼久矣!问候君安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