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为何,凭姨的声音一出来,陈迹便有种莫名的亲切与安全感。
似乎是因为对方在昌平县城里算无遗策,屡次带他脱身,又似乎是因为别的。
陈迹绕着凭姨走了一圈,借着梅蕊楼窗户里透出的灯火上下打量,啧啧称奇:“凭姨好本事,这番易容,竟是一点都认不出来了。”
陆氏直起身子,腰背不再佝偻:“这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