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粹宫、景阳宫,一街之隔如隔天堑。
陈迹刚进京的时候就是在这里见到了白鲤,如今兜兜转转又回到这里,几个月的时间,仿佛过了几年那么漫长。
他回头看向身后,钟粹宫里正商讨着元城的价码,五千匹战马或是八千匹战马,这都与他没什么关系。
他又转头看向宫道上值守的解烦卫,思索如何能与白鲤说几句